肌肤。

    她比以往要更加主动，以至于节制的黎默更加不克制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（三）一直赢

    结婚后的第一年，又到黎默犯病时间段，黎默和她商量道：“你要不去苏酒儿那待几天？我怕伤到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去，我上次占酒儿一天的时间，年琛恨不得把我弄死。”

    上次黎默因为案子要外出两天，楚妘那两天刚刚好酒吧重新装修脱不开身就没和他一块去。

    无聊的楚妘去找苏酒儿玩，结果，年琛的眼神恨不得她从世界上消失，要不是黎默提前一天回来，楚妘都要被年琛盯死了。

    年琛看向她时的眼神仿佛面对杀父仇人，恨不得千刀万剐。

    楚妘主动留下，黎默是不可能拒绝的。

    当晚，楚妘疲倦躺在他怀里，黎默突然睁开了眼，开始乱动，楚妘被吵醒了。

    她望着他受伤的眼眸，以为他犯病了，可她还未开口就听到他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阿妘，我刚刚做了个梦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？”

    “梦到你不要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阿妘，不要和我离婚，打官司你不可能赢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但是，在我怀里，你一直都能赢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黎律师间接性自闭症算是好了，可他另外一种病又犯了。

    臆想症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（四）欠打

    楚妘怀孕时，黎默高兴极了。

    可孩子出生后，黎默却不怎么高兴，因为太欠了，总是妄想抢他的阿妘。

    虽是个水灵灵的女娃子，却整天都缠着他的阿妘，甚至还要告他的状！

    父女两争宠纠纷案比他遇到过的所有案子都要难解决。

    黎默也只好暂时吃瘪，等晚上再索求补偿。

    这一年的冬天很冷，屋外是寒风凛冽。

    四岁的小女娃黎芙和五岁的小男娃年初杞从小到大互相看不对眼，两人被遗弃在家，本是由楚枫带他们的，可楚枫忙着去谈恋爱，便将他们两个放在一块。

    偌大的屋子里，他们两个大眼瞪大眼。

    年初杞抄着兜，目光投至专心吃蛋挞的糯米团子：“你爸妈呢？”

    “去旅游了，”黎芙瞥了他一眼，腮帮子鼓鼓的，“你爸妈呢？”

    被她无视习惯的年初杞走到她面前，居高临下看着她：“也去旅游了。”

    黎芙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年初杞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黎芙吃完一块蛋挞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，奶音软萌：“他们好像把你忘了。”

    年初杞坐在她对面，模样煞是金贵质相，一副纠正导师语气：“准确点，是把我们都忘了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望着她鼓起来腮帮子圆嘟嘟的，无聊的年初杞与平常般和她斗嘴：“你应该改名叫松鼠了。”

    黎芙叉一块蛋挞，仰起白嫩嫩的脸蛋，晶莹的墨眸看向他，沾着碎蛋挞屑的粉软小嘴动了动：“你长得好像隔壁老王家的丑狗。”

    年初杞：“？”

    黎芙：“准确点，你就是隔壁老王家的丑狗。”

    年初杞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黎芙：“都很欠打。”

    年初杞：“………”

    （五）我家狗狗叫我了

    年初杞一直以为黎芙凶巴巴的，说话又很损很欠，是个野蛮少女。她以后肯定找不到男朋友，到时候他就让她求着他收了她。

    单单想想就觉得美好的年初杞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
    直到……

    上学第一天，看着穿漂亮公主裙稚嫩水灵，奶音超软的黎芙对别的男生撒娇时，他整个人都石化了。

    幻想破灭的感觉，支离破碎的。

    黎芙对他，无比嫌弃：“长得和流浪狗一样，真磕碜。”

    黎芙对别的男生：“哥哥，你长得好好看，像漫画里走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黎芙举起拳头对他：“年初杞，你想挨揍吗？”

    黎芙眨巴眼睛，对其他男生卖萌：“哥哥，我打不开瓶盖，你可以帮我吗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年初杞试着挽回自己的尊严，让黎芙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他送花，她做的话，他就包揽她一学期的伙食。

    正等着黎芙过来的年初杞，内心充满了自信心和骄傲，眉眼都上扬了。

    黎芙捧着一束花，圆溜溜的眼珠子往操场望了好几圈，朝年初杞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年初杞正准备伸出手时，却听到黎芙的声音，她正笑着对旁边男生，声音奶萌软软的：“小哥哥，你长得好好看啊，我之前怎么没有见过你，你是新来的吗？我送你一束花，请你吃蛋挞，你能不能告诉我，你叫什么名字啊？”

    年初杞：“？？？”

    他的花！

    她怎么送给别人了！